从《第一次的离别》这部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到小主人公经历了离别,也经历了成长。在人生的长河中,人们会不断地经历离别和团聚,聚散离合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支撑着人生成长的道路,唯有坦然面对。小编整理了《第一次的离别》观后感10篇_第一次的离别精彩影评 ,希望能帮助到您。
时光在不经意间就溜走,离别也在猝不及防中降临。一次次的离别,将成长的旅程走到头,像一块块被风吹干的馕,又向一步步走远的身影。
就算是无垠的沙漠中也有屹立的胡杨树,一排排胡杨树为沙雅的孩子们抵住黄沙,留下了一片成长的净土。可是当胡杨树成为离别的背景色时,心中对胡杨树的刻影,也就只剩哀愁。
在黄昏的玉米地里,身旁的小驴还怡然自得的嚼着草,但离别的思绪已经弥散开来。艾萨的哥哥要离开村子去城里读大学,这是艾萨第一次体会到离别的滋味。
在拿到20分的汉语试卷后,凯丽的爸妈终于决定还是送凯丽坐上开往城里学汉语的火车。患病的妈妈也在亲戚、邻居和爸爸的讨论下被送进了养老院,最后就连和凯丽一起喂养的小羊羔也在一个风雪天走失了。
凯丽写信告诉艾萨,火车上很干净,不仅有窗户,还有厕所。她告诉艾萨她在城里发生的事,却也改变不了艾萨被遗留下来独自面对离别的事实。成长对艾萨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残酷。
离别来的迅速还汹涌,接连到来的离别让艾萨不知所措。他试图用他的手去抓住什么,就像他试图寻找他丢失的小羊羔一般。
他想和哥哥再踢一次球,他想给母亲再梳一次头发,还想再给小羊喂一把草,也想再和凯丽看一次天。可是离别本身就是成长的一部分,艾萨怎么找,也找不回时光,他能抓住的,至多就是与分别的人们重逢。
影片《第一次的离别》讲的是艾萨与凯丽的别离,却是导演王丽娜与故乡的重逢,也是没去过新疆的观众们与新疆的初遇。
将近四年的时间,从纪录片到电影,毕业于中传的王丽娜将自己对故乡的热爱转化为自己电影事业的“敲门砖”。
对于这部作品,王丽娜最初构想源于她对故乡沙雅和童年生活最深切的怀念,她希望在这片有着全世界最大的胡杨林的美丽乡土世界,通过童真的视角去展现“爱与离别”的人生主题。
苍茫瑰奇的土地上,胡杨树挺拔的屹立着,就像王丽娜心中萦绕不去的乡愁,不会随时光的逝去随意变换。将乡愁寄托在孩子们的成长历程中,在离别中再现童年的美好。
“月光穿过窗子来 村子里 调皮孩子靠着胡杨树 原来他在赞美妈妈的味道 一个女人照亮道路。”影片结尾在月光下吟唱的诗,就像摇篮旁母亲的呓语,伴着孩子们入睡,伴着孩子们成长,只不过在新疆沙雅胡杨树下那个名为艾萨的小男孩的成长,比旁人来的些许艰难,些许深刻些。
“尽管有复杂的主题,却以其诚实、简洁之美脱颖而出。”这就是东京国际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评审PeterTeo对最佳影片《第一次的离别》的获奖评价。
继赢得东京国际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奖之后,《第一次的离别》再次入围第69届柏林电影节新生代单元,就是这样一部聚焦于儿童成长的影片,突破了重重商业片的包围,一次又一次的斩获佳绩。
而这一部“主题复杂,却又有诚实、简洁之美”的儿童影片,到底是怎样将这众多评委的心俘获的呢?
相较于其他各类讨喜的商业题材电影,《第一次的离别》是新晋导演王丽娜对故乡新疆沙雅最真实的人文风情记录,不是由特效来产生画面震撼力,而是以新疆特色自然风貌去感染观众,不以跌宕起伏的情节去刻意撩拨观众,而是用诗一般的口吻去讲述成长的故事。
两位儿童主人公,是这部电影的灵魂所在。小男孩艾萨小小年纪肩上就承担着照顾患病妈妈的责任。妈妈摔杯子,发疯大喊,还有时不时的出走,让他的童年过得极其艰难。
但是这种艰难并没有磨去他的童真,他的眼中总是藏有成人所没有的灵动光芒,他望向母亲的眸光总是如此的温柔。他坚强善良,坚毅勇敢,更和其他许多孩子一样,有着世间最璀璨的笑容,并且用这笑容,感染了大银幕前的观众。
同样的,从另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艾萨的好朋友凯丽身上,观众也能看到自己人生成长的投影。和艾萨一起坐在树上谈天,两人共同喂养一只小羊羔,就好像看到了孩堤时代和好朋友一起玩耍的自己。
因为一张20分的汉语试卷而落泪,也和曾经考试失利的我们没有任何区别。极具现实色彩的情节加上小演员们生动的表演,也使得观众产生了高度共鸣。
时光在不经意间就溜走,离别也在猝不及防中降临。一次次的离别,将成长的旅程走到头,像一块块被风吹干的馕,又向一步步走远的身影。
就算是无垠的沙漠中也有屹立的胡杨树,一排排胡杨树为沙雅的孩子们抵住黄沙,留下了一片成长的净土。可是当胡杨树成为离别的背景色时,心中对胡杨树的刻影,也就只剩哀愁。
在黄昏的玉米地里,身旁的小驴还怡然自得的嚼着草,但离别的思绪已经弥散开来。艾萨的哥哥要离开村子去城里读大学,这是艾萨第一次体会到离别的滋味。
在拿到20分的汉语试卷后,凯丽的爸妈终于决定还是送凯丽坐上开往城里学汉语的火车。患病的妈妈也在亲戚、邻居和爸爸的讨论下被送进了养老院,最后就连和凯丽一起喂养的小羊羔也在一个风雪天走失了。
凯丽写信告诉艾萨,火车上很干净,不仅有窗户,还有厕所。她告诉艾萨她在城里发生的事,却也改变不了艾萨被遗留下来独自面对离别的事实。成长对艾萨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残酷。
离别来的迅速还汹涌,接连到来的离别让艾萨不知所措。他试图用他的手去抓住什么,就像他试图寻找他丢失的小羊羔一般。
他想和哥哥再踢一次球,他想给母亲再梳一次头发,还想再给小羊喂一把草,也想再和凯丽看一次天。可是离别本身就是成长的一部分,艾萨怎么找,也找不回时光,他能抓住的,至多就是与分别的人们重逢。
影片《第一次的离别》讲的是艾萨与凯丽的别离,却是导演王丽娜与故乡的重逢,也是没去过新疆的观众们与新疆的初遇。
将近四年的时间,从纪录片到电影,毕业于中传的王丽娜将自己对故乡的热爱转化为自己电影事业的“敲门砖”。
对于这部作品,王丽娜最初构想源于她对故乡沙雅和童年生活最深切的怀念,她希望在这片有着全世界最大的胡杨林的美丽乡土世界,通过童真的视角去展现“爱与离别”的人生主题。
苍茫瑰奇的土地上,胡杨树挺拔的屹立着,就像王丽娜心中萦绕不去的乡愁,不会随时光的逝去随意变换。将乡愁寄托在孩子们的成长历程中,在离别中再现童年的美好。
“月光穿过窗子来 村子里 调皮孩子靠着胡杨树 原来他在赞美妈妈的味道 一个女人照亮道路。”影片结尾在月光下吟唱的诗,就像摇篮旁母亲的呓语,伴着孩子们入睡,伴着孩子们成长,只不过在新疆沙雅胡杨树下那个名为艾萨的小男孩的成长,比旁人来的些许艰难,些许深刻些。
这是一部用维吾尔族语和汉语交织的抒情诗——留着山羊胡须的老汉缓缓地赶着一群山羊,沙地摩挲,手里牵着小黑骡,胡杨摇曳风中,维吾尔族特有的“朵帕”(花帽)在夕阳下透着金边。电影就这样悠悠地奏出了序曲。维吾尔族的小男孩艾萨好动,刚生下的小羊羔他就抢着喂奶,朋友的足球队他也是前锋,但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躺在床上的母亲。患有脑膜炎,又被毒蜘蛛咬伤的妈妈不能言语,生活不可自理。艾萨的小伙伴凯丽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陶醉的时候可以围着篝火一圈圈的拉着花裙子跳舞。可她的中文不好,念课文结结巴巴的,她和弟弟是爸妈的心病,妈妈一心想要送凯丽和弟弟到喀什去读汉语,为着将来能有份好工作。
电影两条线索,两个小主人公,却让观众一次次感受到不能割弃的别离。先是艾萨要和去城里读大学的哥哥在玉米地里惜惜道别;之后妈妈也在亲戚、邻居的讨论下被送到了养老院。凯丽的汉语考试只有20分,爸妈终于决定送他们去学汉语,凯丽写了一封长信给艾萨,告诉他,火车也有窗,还有上厕所的地方。最后,艾萨精心养大的小羊在一个风雪天也走丢了,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四处找,生活中的别离让他茫然不知所措。结尾在青芒月光下,艾萨瘦削的背影孤零零,伴随一首散文诗,“月光穿过窗子来 村子里 调皮孩子靠着胡杨树 原来他在赞美妈妈的味道 一个女人照亮道路。”
人生总会经历各种离别,包含着种.种复杂的情绪,让离别多了一种忧伤。在成长的离别主题中,融合着不同的情感,就如感情的告白,有亲情、友情、爱情。《第一次的离别》渲染了离别的情绪和氛围,在剧情上并没有高深的设定,但是直击观众内心,引起人们内心的共鸣。
在剧情上,影片以新疆为拍摄背景,讲述了关于新疆男孩艾萨的离别故事。艾萨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他帮助父亲照顾生病的妈妈。凯丽比努尔是他的好朋友,他们一起养了一头小羊。他们像所有青梅竹马的小伙伴一样,享受着天真而快乐的童年。但是随着成长的来临,第一次的离别也到来了。
你看那天上的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离别悲苦,但讲述离别的电影《第一次的离别》,却有着满满的治愈力量。穿越都市的喧嚣,挥别科技的侵扰,当我们遁形般通过镜头之眼,将目光投射于新疆沙雅的一个小村子里,身临其境的跟随了男孩艾萨的一段成长之后,再反思自己的人生,或许或有许多的感悟和改变。
影片由出生于沙雅的导演王丽娜执导,这是一位美丽又年轻的女导演,但无疑,娇小的身体内,蕴含着巨大的创作能量,看过《第一次的离别》之后,通过影片的镜头与故事,我们能深刻感受到,她对这片生她养她的广袤的土地的无比热爱:诗化的美景,或壮丽,或恬静,写实的人物,或粗粝,或纯真,为我们勾勒出一幅伴随着每天的日升日落而生生不息的岁月画卷。
艾萨是本片的小男主角,生长在一个比较贫困的家庭,有苍老的爸爸,因为生病而神志不清的妈妈,以及同样在读书的哥哥。所以,对于艾萨而言,他的生活,便是学习、家庭和农田三点一线间来回奔波。看似平常,却总有意外来袭,小小的艾萨,就不断的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离别。
导演王丽娜选择了新疆少数民族的题材,真实再现了新疆生活,这是她献给家乡的电影作品。她将拍摄地定在新疆的沙雅,这里人迹罕见,但是这里的人们一样热爱生活,一样在为生活而努力。她凭借敏感的触觉和灵感,采用富有诗意的现实主义拍摄手法,以自然的新疆风光和生活为基底,以唯美又不乏考究的镜头,拍摄了一部具有写实性的记录式电影。这部影片也成功入围了柏林的新生代单元。
从影片中的演员来看,王丽娜并没有寻找大牌演员合作,他们都是与当地生活息息相关的人,或是灵感触发,或是偶然遇见。而两个小演员,艾萨和凯丽比努尔就演绎了真实的自己。艾萨善良而纯朴,凯丽比努尔古灵精怪,他们将童真的快乐和无忧无虑真实地展现在大屏幕上,激发起观众对童年的回忆。
艾萨是本片的小男主人公,他的家庭并不富裕,有老态的爸爸,生病的妈妈,和他一样在念书的哥哥。小小年纪的艾萨也经历了一次次的离别。其实,艾萨代表的就是纯真的儿童群体,有着面对离别的茫然和无奈。比如,因为上技校而离别的哥哥,因为走失而离别的妈妈,因为转学而离别的好友凯丽,还有忽然消失的心爱小羊。这些离别涉及到亲情、友情等,让艾萨在离别中成长。
从《第一次的离别》这部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到小主人公经历了离别,也经历了成长。在人生的长河中,人们会不断地经历离别和团聚,聚散离合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支撑着人生成长的道路,唯有坦然面对。
此前在2月12日举行对的柏林首映上,《第一次的离别》就反响热烈,得到国际观众和电影人的一致好评。现场观众表示“深深的被触动,被电影里面的每一幕感动,产生了强烈的共情;整体电影从孩子的视角切入,新颖、独到,看似故事线简单但是能让人一直回味。“
著名作家、编剧严歌苓、同样入围本次新生代单元影片《过春天》的导演白雪,以及著名演员齐溪在观看影片后都对《第一次的离别》给予了极高的赞誉。严歌苓认为它是一部质朴无华,以真挚情感打动人心的作品。齐溪则和大家分享了她的观影感受“很喜欢这部电影,这是一部好电影,感叹摄影、音乐的力量。风景太美,又美又有淡淡的忧伤,印象最深刻的是摘棉花的片段。“
影片剧照
柏林首映结束后,《第一次的离别》收到了来自全球十几个国际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的邀请,影片受到国际影坛的持续关注与期待。
中国青年导演崛起 两获国际殊荣
《第一次的离别》的获奖,无疑是中国电影和中国青年导演的又一高光时刻,也为该片的柏林之旅画下了圆满句号。更为难得的是《第一次的离别》之前就已经斩获了第31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王丽娜作为一位初出茅庐的中国青年女性导演,第一次独立执导长片就两获国际电影节大奖殊为不易。其独特的女性视角和影片独特的艺术表达也代表了新一代中国青年电影人在国际影坛留下深刻足迹。亦如此前日本媒体《日本经济新闻》的评价“惊艳的作品,中国的新星崛起”。
柏林电影节评委会盛赞了《第一次的离别》在选题、拍摄、艺术表达等多方面独特的价值。
“这部即诗意又亲和的电影,带着我们去探究生活在传统与现代文化交织的两个不同家庭的不断演变的关系。电影画面非常优美,感人至深,它让我们思考亲密与距离各自意味着什么,以及影片中小主人公们如何通过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的离别而获得成长。“
2018年第31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于11月3号落下帷幕。
莫非影画声音团队参与制作,青年导演王丽娜执导作品《第一次的离别》,荣获本届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
评委颁奖时如此评价:
这部电影用如诗般美丽、简单、直率的方式讲述严肃而复杂的话题,观众仿佛中了魔法一般被吸引到故事中。电影完美地展示了电影之迷人,在现实中唤起了诗性。
作为王丽娜导演的长片处女作,影片《第一次的离别》可以说是导演对她的故乡新疆沙雅的一次献礼。
作为新疆沙雅人,王丽娜导演对家乡有着无限的牵挂。用导演的话说,新疆沙雅决定了她电影的源头。
在影片中,使用了大量非职业演员,甚至是本色出演,演员大部分是维吾尔族人,语言也是维语,节奏和色调也十分舒缓。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
虽然讲述的是“残酷”的别离,却没有刻意的煽情,而是用最朴素的镜头语言,记录下最动人的情感。加上新有的风土民情,展现了一幅温暖而诗意的南疆画卷。
一
新疆,沙雅县。
沙漠和平原是这里最常见的地貌,地势辽阔,风景壮阔。站在高处,能看到稀稀落落的村庄。
7岁的艾萨,是一个维吾尔族小男孩。
和同村无忧无虑的小男孩不一样,艾萨总是一副心事重重、愁容满面的样子…
艾萨的爸爸是个农民,成天忙着在地里干活;
妈妈是个残疾人,除了双耳失聪,还患有精神病,只能躺在床上咿呀乱叫,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从艾萨记事起,无论是上学前,还是放学后,除了要帮爸爸干农活儿,还要负责照顾神志不清的妈妈,一不留神,妈妈就会溜出去到处乱跑,或是昏迷在路边,非常危险…
本该是玩乐的年纪,却承受着家庭的重担。村里人都说,艾萨这孩子,太可怜了。
尽管很累,可是艾萨却从来没有偷懒,他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妈妈,做饭,梳头,拥抱…
艾萨说:我天不怕地不怕,只害怕妈妈走丢…
这天,因为艾萨贪玩,妈妈跑丢了…
哥哥对艾萨大吼:我真想踹死你!妈妈要是出事了,我扇你耳光!
凯丽,是艾萨唯一的好朋友。
每当艾萨妈妈走失,凯丽都会陪着艾萨,翻山越岭地找人…
在那些妈妈走失的黄昏里,总是会在茫茫沙漠上,看到艾萨和凯丽两个小小的身影,披星戴月…
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凯丽努尔比则因为汉语成绩太差,不得不转至库车县的纯汉语学校学习。从童年毕业的那一刻,似乎是伴随着与伙伴艾萨的离别到来的……
“影片更像散文,里面包含了很多层面。我倾向于点到但不说透,‘离别’是母题,但不是表达的唯一。在这个母题之下,开满了生活的枝枝蔓蔓。”王丽娜分享到。
离别串连起了两个家庭的真实生活境况,除了艾萨、凯丽努尔比以及凯丽的弟弟外,家庭内外成年人群像也一一展现。“片子里追求真实感,但真实的生活不是一条线,每个人都会面临各种问题。”
凯丽努尔比父母对于改变生活现状的讨论,教育问题,贫困现实与诗意内在的对照、成年人对婚姻的妥协、孩子们单纯美好的友情等等,均与胡杨林、棉花地、沙漠等自带诗性韵味的风景融为一体。
结语
《第一次的离别》是从沙雅那片土地上生长出来的故事。
王丽娜恰巧是这个故事的最佳讲述者。因为,外来者无法抛弃对新疆奇观的迷恋和符号化的想象。而18岁后离开故土的王丽娜,将记忆、情感与平实的观察融进她女性视角当中,用敏感细腻的影像,诉说着关于童年、关于真实、关于生命的故事。
一年的追踪拍摄里,王丽娜从未干扰他们的生活,仅在旁记录。“那一年里,我什么也没干预。我住在他们家或更远的地方,就成为亲戚吧,让他们熟悉相机。”
长时间的相处,让王丽娜深入了解到每个孩子家庭的状况和或许会面临的一些变故。在翻看素材的过程中,王丽娜从中看到了许多美好珍贵的片段,也看到无数动人的故事。正是在这些记录素材的基础上,有了这部剧情片《第一次的离别》。
注定地,这部剧情片不同于过往。《第一次的离别》是虚构与真实相交的故事。一方面,王丽娜让现实中的艾萨、凯丽努尔比及其两个家庭出演故事中人物,并且重拍纪录片中的片段。比如艾萨给小羊喂奶、照顾母亲以及在学校的日常生活,凯丽努尔比的家庭日常等。
另一方面,虚构的部分源自对他们生活中有可能发生的戏剧性的提取。比如基于艾萨母亲无法自理的生病状况,设计了将之母亲送往老人院的情节。在一些小事件的设计上,导演会和凯丽努尔比的母亲提前沟通,“人为”造成凯丽努尔比上学迟到的状况以及艾萨母亲走丢的事件等。
这种虚实相交、虚实界限模糊的处理,得益于导演一步步的感悟。学新闻时,王丽娜曾对于何为真实较劲过;在接触纪录片时,一直也在探讨记录与真实的界限在哪儿。但当着手拍摄《第一次的离别》时,王丽娜反而放下了这些。“你知道你追求的这种纪实,并不是拍摄手法的纪实,而是重新建构生活的纪实。”
因此,《第一次的离别》有了一种新的质感。真诚地讲述生活所带来的真实感,虚实与共的处理方式所构成的“第一次的离别”故事,本身正是王丽娜对艾萨一家、对凯丽努尔比一家生活的读解。观众借助王丽娜的眼光感受到了她心底对人、对故土的温柔。